“我知道。”我咕哝着应了一声。
我们又开始向房子走去,这时里面传来的吸管吸食某种液体的声音让我们同时抬起头来。爱德华立即加快了脚步,冲上门廊的台阶,不见了。
“贝拉,亲爱的。我以为你在睡觉呢,”我听到他说话的声音。“对不起。我不应该离开的。”
“别担心。我只是渴醒了。幸运的是卡莱尔带了更多的回来。当孩子出生后他也会需要的。”
“对啊。想得真周到。”
“他还会需要别的东西么,”她若有所思地说道。
“我觉得我们会找到的。”
这时,我正打门口进来。
爱丽斯说了句,“终于,”而贝拉瞥见了我。一抹令人可爱又可气的微笑从脸上一闪而过。然后笑容淡了下去,脸也冷了下来。撅起嘴,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。
莉娅那大嘴巴,真想抽她两巴掌。
“嗨,贝拉,”我马上说。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
“我很好,”她说。
“漫长的一天,恩?许多新的事情。”
“你没有必要那么做的,雅各布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呀,”我说着坐在了靠她头那侧的沙发扶手上。爱德华早就已经在地上坐好了。
她用一种自责的眼神看着我。“我非常抱……”她开始说了。
我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了她的嘴唇,堵住了她的话。
“杰克,”她含糊着说,想要把我的手推开。但是她的力气实在绵软地都不敢相信她在用力。
我摇摇头。“等你脑子聪明点了再说吧。”
“那好吧,我不说了,”听起来更像是她的自言自语。
我松开了手。
“对不起!”她还是得逞了,然后露出好看的笑容。
我假装瞪了她一眼,接着也笑了。
当我凝望着她的眼睛,我终于找到了我在公园里一直在寻觅的那个人。
明天,她可能就是另外一副样子了。真希望她还能活着,那才是有意义的,对吗?她会用同样的眼睛看着我。用同样的嘴唇弯出笑容。她依然还是比任何和我有着泛泛思想交流的人更了解我。
莉娅可能会是个有趣的同伴,也许是个真正的朋友——某个可以忍受我的人。但这种最好的朋友和贝拉那种的不一样。除了那几乎超越常理的我对贝拉的爱,我们之间还有更深的羁绊,这种羁绊已经渗透进骨子里。
明天,她可能就会是我的敌人,或者我的同盟。而且,很明显,左右这件事的人是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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